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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画家邓伯元
【发布时间:2017-07-14】 【作者:/来源:】 【阅读: 次】【关闭窗口】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福建省工笔画协会副秘书长
莆田市画院中国画专业委员会副主任
莆田市美协副主席
福建省青年画院特聘画师
莆田第六中学教师

涵江区美术家协会主席

个人简介

1973年8月出生于福建莆田,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福建省青年画院特聘画师。
主要成果:
·2006 作品《正午》获“国中国画展”优秀奖(中国美协主办);
·2007 作品《田园三鲜图》获“全国小幅工笔重彩画展”优秀奖(中国美协主办);
·2007 作品《金风慢》获“全国中国画展”优秀奖(中国美协主办);
·2010 作品《沁山村的风景》获“首届现代工笔画大展”优秀奖、收藏银奖(中国美协主办);
·2011 作品《乡村拂晓》获“第六届福建省青年美术作品展”一等奖,并入选“第四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中华 青联、中国文联、中国美协主办);
·2014 作品《乡村拂晓》获“福建省第七届百花文艺奖”二等奖(福建省委、省政府主办);
·2014 作品《五更月》入选“第十二届全国美术作品(中国画)展”(文化部、中国文联、中国美协主办)。

国展系列

半夏(与朱雁娴合作) 纸本 92cm×220cm
沁山村的风景 纸本 160cm×240cm

五更月

文/邓伯元
春节回乡,常住南方小城的我看到的是熟悉的陌生。我儿时可爱的玩伴和那美丽的新娘脸上已写满了岁月的痕迹,与他们只言片语的嘘寒问暖也显得苍白无力;我独自徘徊在村里村外,与屋前的鸡鸭们目光对视,它们的眼神充满自足与不屑;我蹲下身子欲与村边的草木倾谈,它们随着清凉的风轻轻摆动却不予作答……
是不是应该躲进小城开始迎接新一年的创作?我踱着轻盈的脚步来画纸前,身影在夜灯下不断晃动,思绪随着香烟的雾气在画室四处弥漫……
忽一日,东边安置房传来震耳的鞭炮声,紧接着鸡叫声、狗叫声、汽车警笛声、祭司喋喋不休的铜铃声祈福声,所有的声响都是那样的没完没了。我画下母鸡们的一双双精神抖擞的眼,做着隔壁女孩同样精彩的梦。我举头望及窗外挂在高楼间的弯月和远处的山影,心情比2014年准备高考学子的母亲的心情还要复杂、凝重!
夜已很深了,本想画下这一年的春天,突然感到这个季节丝丝的冰凉。我在温暖的稻草上洒上了一遍又一遍的青蓝,不知道这样的黎明是否能迎来无限热情的阳光?五更的月啊,从春天一直画到夏天。
2011年《乡村拂晓》获第六届福建青年美术作品展一等奖并入选第四届全国青年美术作品展180×180cm熟宣
2012年《十五秋》入选纪念“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70周年全国美术作品展55×198cm云龙纸

福建工笔画精英作品展

山水写生系列

小品系列

画鸡技法系列

画室外的春天

文/邓伯元
今年春天,南方的天空总是漂浮着湿冷的蓝紫调子,偶尔能见几丝阳光也很快转向阴雨。我在家里一边画画一边听着樊凡的歌《燃烧翅膀》。
初春早过了,楼台右角落的腊梅慢吞吞地结上花苞,却借几丝阳光急匆匆地把所有的花都开尽,算是把春的妆容点亮。我和妻子还来不及画下花的样子,花儿便迅速谢去,现在满地是花瓣满树是叶子,看来我们得等到明年再来画春天。《红楼梦》里林黛玉喜欢的花是不是梅花?我忘记了。邻居作家黎晗问我们种的是梅花还是桃花?我说不上来,但我很清楚它是朋友把梅枝嫁接在桃木上而成的品种。我还是愿意称它“梅花”。“桃梅”应该不合适吧!像人名。
透过花木的枝枝叶叶,就可以看见色彩斑斓的雉鸡和斑鸠,这样的颜彩比春天的花色恒定。雉鸡是市场买来的,养了半年,没有之前那样怕生了。雉鸡杂食、量大,每天都得给它们添加食物,还好我们剩下的饭菜它们都吃。雄鸡头上的腮斑伴随春天的到来越发腥红,比梅花还娇艳。雌鸡这几天还陆续下着蛋,蛋个小、呈灰绿色,我的母亲由此对它们好起来,给它们的饭一顿不落下。很奇怪,前年养的两只分不清雌雄原先一直吵架的山斑鸠现在也不吵了,挨着睡,偶尔还发出“咕咕咕、咕”的叫声。画家方政和说:“斑鸠脖子上系着一条别致、可爱的花围巾,像贵妇”。也许是因为春的来临,斑鸠更加怀念山野的自由生活,以致我每次给它们添加食物时,它们都惊飞狂舞,忽左忽右,撞得头破血流。好在斑鸠食量少、单一,很少添食,稻谷一桶挂在笼里够它们吃上个把月。我的母亲说“斑鸠眼盈盈,吃了不谢人”,所有鸟类数斑鸠最不通人性、无情。我却认为山斑鸠有情、坚贞,不与人交往才显得尊贵!我不禁想起舅舅送斑鸠来时的一句话:“斑鸠一抓成双”,只要套住母斑鸠,那么公斑鸠一定在周围徘徊。这种感情比春天还要美好!
楼台北边荷花池里的荷苗和小浮萍,乌龟和小变色鱼,西边的葡萄和爬墙虎都露出了头,东边的紫藤花现在才开。今年的春天是不是被东北边的那块绿地上神奇般盖起的座座高楼挡去了步伐而姗姗来迟了?
我的思绪跟不上春的步履,回到画桌前我依旧细细勾画着秋冬里的乌鸡、蜻蜓和稻草。我只能慢慢地渲染、分染、点染、丝毛,哪怕有那么多需要完成的画等着去完成。每一次累弯了腰,我都要慢慢画到最后的光彩呈现。
《燃烧翅膀》不时在耳边响起,蜗居于都市一隅,迷茫、失落也慢慢地盘上我的心际。
—— 2012年3月于山风堂